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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 倚庙门慈母侧哺 借佛典痴儿旁敲 “这画中原是个佛家典故。”王聪儿不紧不慢言道。 昌儿又往那壁画上下扫了数眼,疑心母亲为弥尘解困编排,晃着脑瓜道:“我不信,光头都吃斋礼佛,哪有吃奶修行的?” 弥尘闻他先谑光头,又道吃奶,心头窝火,只埋了头,口中不断诵念佛号。 “你这孩子怎这般执拗。”王聪儿叹了口气,又道:“这画中所载,乃鹿女夫人之故事。” 昌儿将信将疑:“娘莫诓我。” 弥尘却猛一拍秃顶道:“齐施主这一说,我亦忆起师父言过这鹿女夫人。” 昌儿瞄了他一眼:“你既知晓,且道来听听。” 弥尘涨红脸道:“惭愧惭愧,师尊金玉之言小僧却忘了。” 昌儿哂笑道:“那你与不知何异。” 弥尘无奈,摸着光头望向王聪儿。 王聪儿见他求助的目光,莞尔一笑,望向壁画道:“杂宝藏经所载,有鹿产女,仙人养之。其女步步生莲,嫁与梵豫王,又号莲华夫人。鹿女见宠于王,见妒于王之大夫人。后逢鹿女生产,诞下千叶莲华。大夫人使狸猫换太子之计构陷,弃莲华于河中,却为下游乌耆延王所得。那莲华一叶一子,共千子,长成皆为力士。乌耆延王以一千力士降服诸邦,又来伐梵豫王国,无人能挡。鹿女夫人登高台,双手按乳,每乳五百岐,共乳汁千岐,各入力士口中。千子始认生母,下跪降服,两国休兵言好。千子分五百奉生父母,五百伺养父母。千子后为贤劫千佛,鹿女为佛母摩耶夫人。” 王聪儿原是白莲教总教师,靠传教起事反清。这白莲教虽崇无生老母,早年兴起时却是拜弥勒的,与释教颇有渊源,故这佛家经典她亦有涉略。 弥尘感激她解围,又服她见识,赞道:“齐施主佛缘深厚,远甚小僧。” “小师父哪里话,我这微末道行怎敢班门弄斧。”王聪儿谦逊两句,又借机对昌儿道:“诸佛都知礼敬父母,你却处处让娘操心,何时方能懂事?” 昌儿倔道:“我看那些力士哪认得什么娘亲,不过有奶便是娘罢了。” 弥尘忙念道:“罪过,罪过。” “你这痴儿。”王聪儿叹道,暗悔平日对他太过骄纵。 “娘你处处替这小和尚说话,倒似他是你孩儿一般。”昌儿嘿嘿打趣道。 弥尘听他话中带刺,再也坐不下去,起身辞道:“寺前杂务繁多,小僧这边待得久了恐那头众师兄怪责,还需去前院帮衬,二位施主慢用。” 王聪儿还了礼,送他出去,转来却见昌儿在那壁画前发笑。这便故意咳上一声,上前捏了昌儿腮帮:“你这小儿今日嚣张得似那闹天宫的猢狲,过来跟娘说说,为何处处为难小师父?” 昌儿也不顾脸皮疼痛,咧了嘴,拍手道:“我这般挤兑他,还不是因为孝敬娘。” 王聪儿奇道:“你只会给娘添堵,何来半分孝敬?” 昌儿掰着揪脸的手道:“娘且松了手,听我慢慢道来。” 王聪儿眯了眸子,慢慢松开手道:“那你说说,若说得不好,小心皮肉吃苦。” 她手刚一松开,昌儿却扑上来搂在她腰间,嬉笑道:“走了这大半日,娘的奶怕早涨了吧,我若不打发那小和尚走,如何帮娘吸出来。” 王聪儿飞红了脸:“这是佛门净地,你胡诌什么?” “我胡诌?”昌儿双臂一抬,掀起她胸前大氅,恶作剧般开怀道:“娘你瞧,你都成白娘娘了,胸前正水漫金山呢。这大热天披着猩红大氅,不就怕外人瞧出来么。” 昌儿这话一点不假,王聪儿大氅下湿答答一片,那白衣衣襟连着内里肚兜便似水中浸过一般。 王聪儿死拽了大氅道:“昌儿听话,别胡闹,要不娘今后不带你出来玩儿了。” 昌儿不依不饶,盯着她双峰道:“可我饿啦。” 他想吃啥王聪儿心知肚明,平日爱子这般说时,便解开衣襟塞住他馋嘴。如今二人不在家中,更逢佛寺,终是不雅。只好强笑道:“那案上有些好吃的果品,娘取给你吃如何?” 昌儿斜着瞥了一眼桌上,两手却往她胸前抓来:“那些果子哪比得娘怀中仙桃好吃。” 王聪儿被他袭了双乳,“嗯”的娇哼一声,身子一阵酥软,踉踉跄跄往后连退数步,跌坐在椅上。 昌儿却不松手,两爪蟹螯般紧紧钳着她双峰,随她后挪往前疾进几步。待她坐到椅上时,便像只灵活的小猢狲,一下蹦上她修长的大腿坐了。 王聪儿喘了口气,盯着儿子恼道:“还不松手!” 昌儿见她神色严厉,这才怯怯地缩了手。两只小手上却早已湿漉漉满是乳汁,摊开来埋首舔道:“那鹿女夫人是步步生莲,娘却是步步生乳,香味儿怕是要胜过那莲花。” 王聪儿被他逗乐,噗呲一声笑道:“你跟你爹一个德性,正经处不怎样,偏这歪门邪道最是小聪明,将来长大了也不知哪家姑娘会着了你道儿。” “别家姑娘哪有娘耐看的,我才懒得搭理。”昌儿依旧细细舔着手心的甘露。 王聪儿却拉了他两手道:“别舔了,猴爪儿那么脏,也不怕吃坏肚子。” 昌儿停了下来,睁圆两颗乌溜溜的眸子,满怀期望看着她。 王聪儿心头一软,叹口气道:“当真宠坏了你,今天若不给吃还真怕你把这寺庙掀了。只是外人见着便不好了,待我去掩了殿门来。” 说罢起身去关偏殿庙门,昌儿欢天喜地跟她身后,待她转身,柳腰早被紧紧缠了。 王聪儿没法,慌乱中已被爱子扯开衣扣,从肚兜里拽出羞涩的玉峰来。她只得背靠了殿门,用身子抵住,防外人进来。 “娘,你这儿胀得像两颗球,硬得发亮,孩儿这便替你消消肿。”昌儿也顾不得许多,小脑瓜钻进她大氅,双唇一撅,覆在她涌着香泉的雪峰上,像吸盘一般紧紧附了。 王聪儿仰着头‘嗯’了两声,左手按了爱子头顶,右手扶住门闩,软软地斜倚在殿门上。 昌儿在大氅下乱舔乱吸,毫无章法,就似戏耍一般,把王聪儿痒得花枝乱颤。 王聪儿柳眉一挑,纤手扣住他脑门:“莫是我前世欠了你这小祖宗,怎这般胡闹?” 昌儿挣扎不动,这才老老实实靠在她怀中吃奶。 王聪儿胸前肿胀渐消,也不再斥责爱子。只半眯着眼,轻轻抚着爱子脑袋,静静看他吃奶。 夏日天热,昌儿在大氅内呆了一会便觉气闷难受,索性将大氅掀到王聪儿肩头。抬头却见母亲正温柔地看着自己,他素来顽皮,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。 母子二人对望一眼,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。 昌儿又将眼睛乱瞥,晃过那壁上之画时却骨碌碌一转,吐了口中鲜红的乳头道:“娘,咱们换个方法吃。” 王聪儿懒洋洋斜觑他道:“你不老老实实的,又待玩什么鬼花样?” 昌儿好奇道:“那鹿女夫人在高台上将奶挤给千子吃,不如我退开几步,娘挤给我吃如何?且看娘是否也能挤出千道奶水来。” 王聪儿觉得此法甚是荒唐,摆手道:“鹿女夫人是神人,娘不过凡胎,哪有那修为,不妥,不妥。” 昌儿似故意作对,嚷道:“娘若不做,我便在这壁画上刻上‘骗人’两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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